*该指导原则仅代表药品监管部门当前的观点和认识,不具有强制性的法律约束力。相关内容将不断完善与更新。(详见阅读原文)▲1997-2023年中国药物管线日,CDE连发三项指导原则,从“临床试验”的角度出发,贯穿设计-实施-评估全流程,正式开启“以患者为中心”临床试验时代。
文件提到,“以患者为中心”的药物研发是指基于患者角度开展的药物开发、设计、实施和决策的过程,旨在高效研发更符合患者需求的有临床价值的药物。
比如在患者招募环节,文件提出要基于患者需求的招募,应尽可能的让有需求的受试者发现适合的临床试验,并保证基于潜在受试者的需求和最佳获益-风险考虑而入组整治开始!重磅文件频发临床试验“乱象”要变天了?。并采用患者易于接受的知情同意方式等。
最近临研圈的“爆火”,始于6月初,秦叔逵教授在《2023抗肿瘤创新药物临床研究论坛》上的“犀利”发言:
“每年看他(医院)的年报,要接400到500项临床试验,接4-5项我都不敢用,不要说400项,这个问题可能很严重。”“现在的临床研究,不是数据造假,但因为医生的不参加、不主导、不控制,临床研究光靠CRC、CRA,总有一天会面临临床数据暴雷。”CRC都是小孩们,大专生或者本科生,都没有受过严格的培训,怎么知道临床研究怎么做。“国家药监局已经很头疼这个事情,想再弄一次七二二风暴,像15年那时候,又怕挫伤大家的激情,不弄的话那些研究真的是质量堪忧。”“巧合”的是,就在该发言传出几天后,业内就传出一起临床研究事故——一名CRC(临床协调员)替代研究者开医嘱,药物剂量远超出正常临床试验,以致出现严重后果。
临床研究是新药上市的基石,非常严谨的科学,应由受过严格培训的高水平人员亲自负责,而时下纷纷扰扰,被诟病最多的隐患就是——临床研究机构的研究负责人,受各种因素影响,不亲自做研究,而是直接或间接指派CRC承担诊疗任务。
2023年4月,据Pharmaprojects数据显示,中国目前共有5402条药品管线%,占全球管线%,排名全球第二。
如果以20年的长度来看,单纯看管线数量,中国医药研发势头足以用“迅猛”来形容:
2017年起,中国新药IND数量猛然崛起,相比2016,国内药企研发热情大涨:
2015年7月22日,CFDA发出临床试验数据核查公告,组织对已申报生产或进口的待审药品开展临床试验数据自查核查工作。截止到该年底,总计1277个临床研究主动撤回和不予批准,占比高达89.4%,被称为“7.22风暴”。
2015年8月,国务院印发《关于改革药品医疗器械审评审批制度的意见》,中国医药生态为之一新。
2017年10月,两办联合印发《关于深化审评审批制度改革鼓励药品医疗器械创新的意见》,又称“鼓励创新36条”,激发起行业的创新热情。
猛增的临床试验自然会影响到生态,“722风暴”8年过后临床试验,中国医药市场碰到一个新问题:临床试验太多,研发资源不够用了。
其实,中国能做临床的医院并不少,临床试验机构数量也在高速增长,但项目分配严重不均。就像“鸡娃”效应一样,大家都拼了命想挤进顶尖学校。
根据CDE公示数据,2022年上半年,头部临床试验机构可谓“十分忙碌”:
PI的工作从不轻松,临床、科研、培训都不能丢,几座大山难以平衡,毕竟一天只有24小时。
有行业人士表示,也有PI对GCP不够熟悉,不清楚自己的工作内容,过分依赖CRC执行临床试验。
当然,也不能排除如秦教授所说的情况——为了逐利不停地接项目——科研成果越多、发表文章数量越多、晋升便越快。
为减轻研究者的压力,提高临床试验效率和质量,CRC行业应运而生。SMO公司承担CRC业务。
2、国内SMO公司主要分为两类:第一类是纯粹的SMO,只有单一CRC业务;第二类是CRO公司单独成立的SMO公司或子公司。其实,CRC是“舶来品”,起源于上个世纪70年代,美国率先出现。
20世纪90年代,CRC最早出现在国内,和美国一样,在CRC出现之前,各项临床试验具体操作均由临床医生及临床护士兼职完成,需要投入大量的时间和精力。
此后直到2014年,以人力派遣为主要业务的SMO公司纷纷成立,也就是CRC的直接雇主,SMO 、CRC的数量逐渐增长。
2015年的“行业剧震”,让中国临床试验研究者越来越意识到CRC的重要性,CRC在这之后瞬间兴起,一度供需倒挂,热门抢手。
,截至2020年10月,在中国CRC之家注册的SMO有39家,还有众多未注册的中小型区域性SMO,对应CRC数量达到三四万左右。
,中国SMO集中度不高,市场多由小规模公司占据。其中,前五大竞争公司共占整体市场份额的约30%-40%,包括津石药业(药明康德)、普蕊斯、联斯达(康龙化成)、杭州思默(泰格医药)、比逊(思派健康)。从“SMO第一股”普蕊斯经营情况来看,该行业利润较为可观,不算2020年的特殊影响,在2021年之前,都可以达到60%以上,甚至接近90%的净利润增长。
然而,自2022年开始,情况不再乐观。2022年上半年,普蕊斯实现营业总收入2.45亿元,同比+9.09%;归母净利润1942.57万元,同比-28.93%,主要原因被归为疫情。
二是随着研发竞争的加剧,同等病例数的项目逐渐趋向于选择更多中心,每个中心的单产降低,平均每病例的基础成本增加。
再往深处看,是整体创新业研发热情的收缩,经过国谈以及资本降温后,创新药企纷纷“勒紧裤腰带”,竞标和比价流程都越来越严。简单来说,“地主家”也没余粮,服务方还能挣多少钱?
在不少CRC看来,自己身处食物链底端,扮演着“小秘书”的角色,没有话语权,无法拒绝位高权重的PI,毕竟活儿总要有人去干。
6月13日,公众号“晚安CRC”发布的一份千人样本的网络调查问卷结果显示,
监管不等人,开篇提到的管理办法自发布之日起施行,一般性结果处理分为两类:
对于处于及格边缘的——综合评定结论为“基本符合要求”的试验机构或者试验专业,视情形采取风险警示、告诫约谈等措施;
对于存在风险隐患的——存在可能影响受试者安全或者试验数据质量风险的,可以采取限期整改措施,通常为6个月。
监管的目的是督促试验机构和研究者完善质量管理体系,虽然声势不比“7.22风暴”,但好在,随着越来越多的关注,CRC这个新兴行业正在逐步完善监管拼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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